“大树，你落下的是什么东西啊？”
“耳机，我一直放在口袋里，上午送你来的时候应该还在的才对。”
“会不会是丢路上了？”
“那就麻烦了……帮我看看床底下有没有。”
“说不定被乔老师捡到了，他去哪里了？空调都没关。”
“不知道啊。一会就上课了，估计也来不及等他。要是被他捡到，说不定会先帮我收起来，我看看抽屉。”
拉开书桌抽屉，里面空空的，乔丛那些性玩具都不在原处。
“大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嗡嗡声？”
“什么？空调声吗？”
“不是，像马达似的……可能是我听错了。”
男孩们的交谈声就在不远处。
近乎封闭的狭窄容器，只有一层薄薄的铁皮和外界隔开。
马达运作着，发出微弱的动静，嗡——
那些不在抽屉里的玩具全部都在乔丛的身体里，雌穴和后穴都塞上了跳蛋，塑料线垂在两腿之间，被淫水染得湿透了。他的身体在颤抖，膝盖一软，咚。
“什么动静？”
“是我踢到衣柜了。”
尹树屈起食指，用指关节敲敲墙边柜子的门板，笑着说：“这铁柜子好高，要是丧尸来了，刚好躲在里面。”
“哈哈，你恐怖游戏玩多了吧？床底下好像没你耳机。”
“会不会在垃圾桶里？”
“我才不替你翻垃圾桶呢！”
窸窸窣窣，拨弄塑料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