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尹树帮忙刷碗,乔丛背着手站在旁边看,看了不到两分钟,忍无可忍,硬把他从水槽前挤开,用三滴洗洁精把每块碗都擦过一遍。

    尹树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能洗干净,不信邪地伸手摸了摸碗壁,声音吱吱响,光可鉴人。

    乔丛洗了碗开始擦桌子,用来擦台面的抹布已经完全散开,像一团烂网似的,乔丛非说它好好的,还能用,这种抠抠索索的劲头,尹树只在乡下奶奶身上见过。

    乔老师做起家务来很利索,连腰杆都挺得直了,半开玩笑地说尹树是小老爷,赶他到边上玩去。

    尹树眉头一皱,偏堵在旁边碍手碍脚不说,还在乔丛的屁股上又揉又掐,手顺着臀缝滑进去,隔着裤子在肉缝的凹陷处刷卡似的划动。

    “我是小老爷,那你是什么?”

    指尖搔搔肿胀未消的阴蒂,乔丛猛地挺起腰,腿软得一抖,手上动作也停了,屁股晃来晃去地躲,惹眼得很,没一会儿,裤裆的料子又给洇湿了。

    “别闹我了……!”乔丛无奈地说。

    尹树把手抽出来,从后面环住乔丛的腰,发现这家伙是真比自己高一点,他得微微踮起脚来,才好把下巴搁在乔丛的肩头。

    “乔老师是我的通房丫头。有事干活,没事干你,所以,床上的事,你得教我。”

    十几岁的男孩精力旺盛,明明刚刚才做过,吃了顿饭又来劲了,跃跃欲试地煽风点火。乔丛真后悔惹了他,低声求饶说:“小树、小树,我真不行了。”

    尹树在他身上摸了又摸,发现乔老师虽然湿得厉害,前面却是一点也站不起来了,这才悻悻地放过他。

    磨蹭到晚上八点多,雨势渐歇,乔丛把尹树送到小区门口,看见他上了的士,车窗摇上去,少年那张脸看不见了。

    “哎,这你什么人啊?”

    保安从保安室里好奇地探出头。

    “我侄儿。”

    乔丛撒了个谎。人家叫他乔老师,但都知道他不是真老师,要实话说尹树是学生,大周末叫人来家里,听起来挺奇怪的。当然,也可能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总怕别人听出什么端倪。

    乔丛回到家,窝在沙发上,筋骨松懈下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腿酸。他怕明天起来不好走路,自己给自己捏捏,一边捏一边想,以后还是得节制些。

    以后……会有吗?

    感觉像在做梦,竟然稀里糊涂地和认识一周的男高中生上床了,没戴套,而且每次都内射。

    虽然尹树把他下面插得有点肿,乔丛心里却觉得很高兴。少年洗去香水后的气味还萦绕在鼻间,他细细地抽动鼻子,贪婪地嗅到彻底闻不见为止。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有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不知道尹树能新鲜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