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既然如此说,容青自然没有了再争辩的勇气。

    ——他自认仙君瞧不上他的身子,如今肯多看一眼,本就是仙君性格仁慈,怜惜他受过的苦楚罢了。

    容青还不敢立刻起身,让仙君发现他后穴的珠子,便先跪直了身体,将一双被折磨的红肿的乳珠露出来。

    铃声铛铛,不过响了几下就停住了。

    仙君正坐,令容青过去。

    容青脸上露出一丝羞怯,膝行到仙君身前,微微挺起胸膛,将两颗乳珠送到仙君摸得顺手的地方。

    沉重的铃铛带动乳珠轻颤,胸前也不断起伏,容青的气息都急促了一些。

    仙君伸出左手,指尖点在容青乳晕处,又收回手,修剪得宜的指甲似不经意一般剐蹭到红肿胀起的乳头。

    “这里为何会坠铃铛?”

    那渐渐骚浪的乳头只是被轻轻刮过,容青就控制不住的发抖,眼中浮现出水雾。

    大魔头没少调教他的胸口,只是他在大魔头面前,什么样的骚浪贱姿态没有摆过?就连穴眼都又肏又打,早没了矜持羞怯。

    可眼前的人是清冷卓绝,不染尘俗的绝世仙人,还是深恩难报的恩主。

    自己表现出任何的骚、贱都是在玷污尊者。

    容青抖着身子,哭求他:“奴,奴……道君别问了……”

    分明是求着仙君不要再问,胸膛却还是挺起,不曾私自将胸前淫具藏起来。

    仙君垂眸,见两颗红蕊不断震颤,被银铃拽着,露出极为可怜的模样。

    仙君心道:规矩是极好的。

    “答话。”

    仙君既要他作答,容青便不敢再隐瞒,更不敢再哭求,只是更不敢说这是欲奴的调教,只能推到贱妾的调教上。

    “调教师傅说,坠上银铃,奴时时听着铃声,便能记住贱妾的身份。况且,若是奴服侍夫主,银铃的声音也能教夫主愉悦。”

    这愉悦,自然是夫主在床上操穴的时候,身下贱奴不住摇摆身子,带起的铃声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