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但又不是太硬。南城低头感受着。摸上去像……一块软骨，还像更软一些的鼻头，柔韧，又有弹性。
手指无师自通地尝试用不同的方式揉按那处凸起。
拇指轻按，食指和中指指腹绕圈点按、磋磨，大拇指抵住揉搓，两根手指夹住上下左右拉扯……
“啊……呃嗯……唔……”
近在咫尺的身体随着南城手指的拨弄震颤着起伏不定，喘息与呻吟如撩人的乐曲，高高低低、深深浅浅在南城耳边奏响。
南城忽然想起以前在外地和父亲继母同住时见过的一个玩具，那个玩具属于和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弟弟，是一只白色的、身上印着黑色斑点的塑料小狗。小狗背上有一个圆的按钮，用手指轻轻一按，小狗便会动起来，扭着身体一首接一首地唱歌。
南城偷看了眼男孩的脸。
他原本挺立的后背和肩膀松软了下去，斜斜地倚着墙壁。眼睛轻轻眯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从中不断溢出的低喘轻叹，红晕一阵阵爬上白皙的脸庞和脖颈，身体不停抖动。
塑料小狗没有这么漂亮，但这个柔滑凸出的小小肉蒂就像那个圆形按钮一样，是他身上的小小开关。
南城稍稍用力揉了一下，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呻吟与震颤。
是舒服吧？这样的舒服是否缓解了他硬捱着的痛苦？如果有所缓解，那，那里，那个紧闭着的小口现在是什么样？
南城拇指轻轻按揉着阴蒂，其他手指则向下摸去。
好软。
“啊……”
指尖刚碰到阴唇，男孩屁股猛地一挺，左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一股水液从两腿间喷了出来。
南城本能地躲开。清亮的水流从他看不见的地方一股股向外喷涌，流在男孩赤裸的双腿间，顺着他仍不断战栗的大腿流到地上。
“嗯……”男孩闭眼倚靠在墙上，他张嘴喘着气，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看着南城，眼睛里有些疑惑和恍惚，潮红的脸颊上像是累极，又像是欢愉。
南城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
“这样……好点了吗？”话未说完，他忙背过身，扯着T恤下摆遮挡自己腿间。
男孩轻哼了一声，分不清是答应还是轻叹。
“我腿麻了，我先下去了。”南城姿势别扭地挪到门口，迅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