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乐睡觉是真不老实，他离开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再回来就看到原本盖在林知乐身上的薄被被踢到地上了。
他躺在床上，睡衣被推到上面，只遮住了胸口，露出单薄劲瘦的腰，皮肤白得晃眼，肋骨处的皮肤上有一颗浅红色的小痣。
谢又清喉结滚了滚，附身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林知乐身上。
又去了浴室。
他就像是一把干柴，只要有一点星火就能燃烧起烈焰。
磨砂的玻璃门内，是难以克制的粗喘和低吟；是干燥的掌心变得湿润；是掌心贴着茎身。
后续，水流遮过了这一切声音。
任由水流过躯体，手上乳白的液体被冲洗干净，谢又清如释重负一般，仰头喘息。
他低声骂了一句“操”。
林知乐已经醒了，摸了摸身侧，没有人，被子都凉了。
他趿拉着谢又清的拖鞋，慢吞吞地去了客厅，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了谢又清从浴室里出来。
“早上好。”林知乐没睡醒，声音绵软黏糊，尾音无意地拉长，“我刚才叫你了，你没理我。”
谢又清听得心里痒痒的，“早，当时助听器摘了，抱歉。”
“啊…没事，”林知乐抿了抿唇，问：“你嗓子怎么哑了？”
谢又清轻咳一声，说：“没事，有点渴。”
“哦哦。”
林知乐回了趟家，门开了，家里没人，他换好衣服，下楼去买早餐才想起来手机丢谢又清家了。
兜里有整钱，再买了一份正好凑整。
怀着打扰人休息的歉意，他拎着两份早餐，敲了邻居家的门。
谢又清眉眼冷淡，冷着脸开门，应该是回笼觉被打断了。
“那个…”林知乐空咽了下口水，“我手机丢你家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