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沈惜瑭却仍如初尝禁果般心跳加速,情绪被他的一举一动牵拉着。前人说得不错,伴在君王身侧的确异常艰难,他的高高在上、喜怒无常没人能猜得透,而自己也不可能在他面前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时时忌惮着、害怕着。

    可换个角度想,他真的是因为君臣关系所以如此在意周子木吗?其实不然,他本就不是一个遵从伦理纲常的人,今日这般小心翼翼不过是因为那卑微到尘土里的爱意。

    周子木的吻带有很强的攻略性,与他的性格大相径庭,但与他的身份却是极为相符的。沈惜瑭神游之际已然被压倒在地,眼睛因为日光过于刺眼而睁不开,泥地硌到肩胛骨才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去屋子里吧。”

    虽然说周子木应该是提前打点过了,可在这样露天的场景下,羞耻心还是令他无法彻底袒露自己。周子木愣了愣,轻笑一声,将他抱进了柴房里。

    柴房里昏暗干燥,空间狭小,从陈旧的木门缝隙中望出去视线恰好对准了拐角处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不知周子木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这间屋子最为偏僻遥远,他还是带着自己进入了这里,院子里被阳光充斥着的空旷与柴房内的逼仄形成鲜明的对比,光影射入半透的窗户打到周子木脸上,将端正好看的五官凸显得格外精致,他急促暧昧的呼吸声也在这安静的氛围中被无限放大。

    周子木把沈惜瑭抵在门后,膝盖钻入他的双腿之间,禁锢于自己和木门的狭窄空间中,舌尖灌入口腔,席卷着其中微弱的鱼香甘甜味。沈惜瑭在这一方面确实算不上有经验,只好凭借着本能去回应。

    周子木所给予的温柔与包容也让沈惜瑭一点点地开始放纵自己,面对所爱之人他又何必碍于对方的身份而拘谨约束呢?抛开所有的羁绊与秘密,他只愿纯粹干净、酣畅淋漓。

    沈惜瑭伸手环住周子木的脖子,热烈又大胆,眼中波光流转,白皙的皮肤因为急剧升温而变得粉嫩透亮,涎液顺着被咬红的嘴角淌下,被光斑照得盈盈发亮。

    衣襟松垮的挂在身上,周子木直接一把撕碎扔到了地上,沈惜瑭顿时失去所有的安全感,毫无意识地往周子木怀里钻,与他贴得更为紧密,彼此之间的轮廓也格外清晰,沈惜瑭害羞地把头埋在周子木胸口,“你怎么把新衣裳撕坏了。”

    周子木将沈惜瑭碍事的长发撩到耳后,在早已红透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像是在做标记,而后才轻声道:“坏了再做便是。”

    这几个字是周子木用气声说出来的,沈惜瑭颈部向来敏感,浑身如中毒般脱力,依靠着周子木才勉强站稳,湿漉的下体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恰巧沾湿了对方鼓起的胯部。

    周子木似乎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标记,如一匹恶狼般叼着锁骨含糊不清道:“今日的你好像格外热情。”

    沈惜瑭的呼吸声又加重了几分,穴内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紧贴着周子木磨蹭,带上了些许哭腔,“此处并无别人,为何小声说话?”

    周子木将他翻转过去望向对面的拐角处,炙热的阳物有意无意地在股缝间摩擦,“我无法保证不被他们看见,况且……在此处偷情岂不更加刺激?”

    “啊?”

    沈惜瑭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周子木说得不错,他们这样的确很像是在偷情,但又跟普通百姓不同,这种君王与臣子的不伦关系倘若真的被人发现了,那必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在承担巨大风险的同时,内心因为紧张而引发的生理快感也是成倍增加的。想到这儿,沈惜瑭的身体便不由得紧绷起来,一道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被周子木用指尖抹去擦在了光滑的脊背上。

    沈惜瑭浑身一颤,脸颊红得滴血,他不明白自己心里明明就很抵触这样的场景,为何身体会做出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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