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我的手指往穴里挤,里面软软嫩嫩,温度比花洒倾洒的热水更高。因为已经做过扩张了,肠壁虽然还是咬得有些紧,但并不干涩,手指能很轻易地插进抽出。

    挤进他后穴的手指逐渐增多,我还算耐心地等他适应,指尖抠挖着肠壁较为肥厚的一块,直到他把腰弯得更低,两腿大张,粉红的阴茎直直地翘起后,我才掰着他两瓣被水浇红的臀肉,慢慢地肏了进去。

    方听立刻喘出了声,他垂着头,一手扶着沾满水珠的墙,另一手摸索着探到我与他的交合处,轻轻地碰了一下被撑得鼓胀发白的穴肉,又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像是被火烫到了似的。

    他里面是我熟悉的紧热,柔嫩的肠肉紧密地含咬着我的阴茎,越往里进越是柔韧湿润。

    我挺着胯,一下比一下重地撞上他饱满又有弹性的屁股上,看着嫣红的肠肉紧紧裹我的阴茎,随着我抽出的动作露出穴口,再被狠狠地操干进去,连同后穴的嫩肉一起往里陷。

    他喘息着哼出声,听不出是痛还是爽,后背线条优美的肩胛骨也抖个不停,仿佛承受不住不断浇淋的热水。

    我掐紧他的腰,对准他穴里最敏感的一点猛肏了几十下,他高高地抬起头,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片的粉红从他的脸颊蔓延到前胸后背。同时,抵着墙的手指也用力到手背鼓出青筋,大腿颤抖,人站不住地往下滑。

    我顺势挤进他两腿间,两手捞起他的膝窝,将他压在墙面上肏干。这个动作让我进得更深了,我的阴茎完全浸泡在了他这口肥软炽热的穴里。

    “呃,不、不行……啊啊梁译,你放开,让我下去……”他终于吐出了哽在喉间的一口气,磕磕绊绊地叫停,带着一点哭咽的嗓音比白天时动听得多。

    我胯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致力于捅开愈发绞紧的肠道,他的声音叫得更加高昂,手指在墙面胡乱地抓着,什么也没抓住,便伸手往后推拒,求着我拔出来。

    见我不为所动,又顶着一脸潮湿的泪,扭过头来亲我,边亲边央求我不要操那么深。

    “深吗?”我咬着他的耳朵问,“我进到哪了?”

    他呜咽着,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比了比,低叫着,“这,这里。”

    我又问,“你的丈夫呢,他到哪?”

    他咬着牙不说话了,连嗬嗬的喘气声也一同憋住。我扳过他的头,垂眼看了看他的表情,肏穴的动作慢了下来。

    或许是今日宴会上的碰面,又或许是酒精对大脑的刺激,我主动提起了我与他之间第三人,不,准确来说,我才是这个第三人。背德的淫乱关系,被我插足的婚姻,令人唾弃的纠葛,放在以往,这是我唯恐避之不及的话题。

    但这一刻,是发泄怒意也好,是妒火中烧也罢,我真切地想要方听正视我的存在。

    “回答我,方听。他是不是也这么抱着你,把你压在身下进入?”我向前顶腰,阴茎往里凿,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一起塞进去,“你也会哭着喊他的名字,要他快点,吐着舌头吻他,让他射进你的身体里吗?”

    “呜呜!”他捂着自己的嘴,摇着头,闭着眼睛喘息急促。

    “为什么不说话?”我放下他一条腿,转而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的指腹抵着吐着晶莹液珠的小孔磨蹭。他挺直了腰,挣扎着抓住我的手,脸色涨红。

    被我握住手里逗弄的阴茎硬得发烫,更多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我加重了几分力气,方听的小腹一阵痉挛,显然是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