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乘之虹>青春都市>清冷剑修白月光是男妓 > 2刚接完客就要清洗身子表演、众人面前被掰开sB展示、攻出场
    待那二人均在他的体内发泄完毕后,宁翊秋的两只骚逼都已经被射满了精水,小腹也微微鼓胀了起来。他们将鸡巴抽离了宁翊秋的身体,那两只骚穴便如同合不拢的小嘴一般,媚肉外翻,穴口张吐着,肉腔之内的精水已经撑得堵不住了,从那嫣红肿胀的穴口往外淅淅沥沥地淌着,流得大腿上全都是蜿蜒曲折的白精痕迹。

    “既然二位公子已经完事了,那便速速离去吧,奴要做一番清理,迎接下面的客人了。”宁翊秋拢了拢自己身上已经褪下去的近乎透明的薄纱衣物,掩住了双肩,并拢了双腿,将方才腿间那旖旎的春光全然遮掩住。

    两个魔修虽然咬牙切齿,还想再次按着宁翊秋干一干,但是时间确实已经到了,如若不主动走,也会被那老鸨施妈妈赶出去。想到此,二人神色悻悻,垂着脑袋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宁翊秋的房间。

    宁翊秋神色自始至终没有掀起来一丝波澜,方才的一切就如同一个一早便设定好的任务,并不能撬动他现在已经冷硬下来的心肠。他踉跄着脚步,扶着栏杆一点点地往前走,双腿被肏得合不拢,双穴已经肿胀了起来,每走一步都会感觉有股针刺般的灼烧痛感,成团的精水顺着他大敞的穴口向外涌着,滴滴答答地躺在走过的路上。

    他泡进了浴桶之中,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施妈妈早就为他安排了一场迎客展览表演,他须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下一丝丝的白精痕迹。

    他仔仔细细地清理了四五遍,直到浴桶中再无白浊痕迹,方才跨着步子从里面迈了出来,披上了一件新的半透明薄纱,走到了镜子前,对着镜子把一头柔滑如缎的乌发攥起来缓缓束起,绕了一根牡丹琉璃簪,只轻轻点缀一番,便已经艳丽逼人、无双绝伦。

    门外的施妈妈不耐地敲着门子:“苑鸣,苑鸣!你到底好了没啊!把客人等烦了有你苦头吃的!”

    宁翊秋心神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发抖,施妈妈的手段向来毒辣阴狠,他经历过之后仍旧心有余悸,哪怕只是这般被口头威胁,身子也抑制不住地瑟缩。

    他定了定神,嘴上绽出一抹空洞的笑容:“妈妈,只消片刻,很快便好了。”话音刚落,他也顾不得继续做什么冗杂的装饰工作了,而是拢了拢那纤薄的衣襟,匆匆地迈着步子小跑到了门前,将门打开,仍旧维持着刚刚那般弧度的笑容,“妈妈,我好了。”

    施妈妈那怒拧的眉头终于展平了许多,神色也变得舒缓些许,她眸光上上下下在宁翊秋的身上逡巡了个遍,一股喜色涌上了眉梢,兴奋的语气令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不少:“不愧是我们苑鸣啊,今日这不施粉黛的模样定能把那群大爷们迷得神魂颠倒。”

    宁翊秋只维持着自己咧开嘴的弧度,怔愣地点了点头。那施妈妈见他如此乖顺动人,不由得喜不自胜,忙拽着他一同来到了翎风馆最大的表演会场中。

    会场中央是巨大的圆形高台,高台边上各色牡丹怒放,重重叠叠,娇艳欲滴,那花瓣上似乎还浸着些露水,嗒嗒地往下淌着。台上则是暗红色的罗帷软帐,在轻风吹拂之下如同层云一般飘晃入迷幻之境。台下坐着的嫖客众多,数量上千,黑压压的,喧哗不止,皆盯着那高台,眼睛甚至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会错过什么惊艳绝伦的场景。

    正见款款软帐中间,走出一个身披轻纱的仙人似的美人,纤腰细颈如鹤,步履徐徐似蝶,引得台下客人高声欢呼。

    二层楼的看台上,正有一人摇着折扇,将目光聚集在那中央的美人身上。此人衣着华丽,一身金纹锦绣长袍,白玉腰封勾勒出紧致的腰身,穿戴并不似幽焱岛之人,反倒像是从云圣洲而来,五官则与他的衣着一般,美艳而矜贵,顾盼间有如金辉流转,风流俏丽。

    在他一旁的小侍缓缓低头提醒道:“少爷,此人便是这翎风馆的花魁,据说幽焱岛的魔修都为他一掷千金,您看看,这模样,不错吧。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给您找到了幽焱岛最大的妓院,这里就连他们魔修进来也是要看身份的。但是您回去了可千万不要乱说,不然我又得被老爷责罚了。”

    男子摇了摇扇,目光悠悠地追寻着高台上的美人,神色有些痴惘:“有意思,幽焱岛居然能复刻一个同宁翊秋一模一样的人来。”

    “什……什么……您是说此人与……与宁道君……”

    男子将扇面折起来,敲了敲小侍的脑袋,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今日立了大功,赏赐少不了你的。”

    此时,高台上的宁翊秋鬼使神差地转了转脑袋,眼角的余光恰好瞥见了正在二楼看台上注视自己的男子。

    此人竟是云圣洲谢家的大公子谢妄年,宁翊秋一时间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谢公子为了狎妓竟然都跑到幽焱岛来了,是云圣洲的美人都不够他挑了吗?

    宁翊秋一时间生出一种救命稻草摆在自己面前的渴望感,他沦落于幽焱岛中许久,今日是第一次瞧见云圣洲的人,不禁有种难以抑制的欣喜。但很快他又屏息凝神,将自己的心绪拽了回来。云圣洲又如何,皆是一些虚伪的骗子罢了,某些地方甚至比不得幽焱岛魔修。求人不如求己,与其耗费心神将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还不如自己计划,积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