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年揽住宁翊秋的腰,将他即将滑下去的身子用手臂托住,埋在宁翊秋阴穴中的阳具也跟着一同抽拔出来,带出了好几缕牵连在一起的淫靡白丝。

    “妄年……”宁翊秋用甜腻的声音轻唤出声,手臂勾起来,挂在谢妄年的脖颈上。

    谢妄年俯下身子,手臂穿过宁翊秋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缓缓移动脚步,将宁翊秋放在床榻之上:“苑苑,我陪你去取覃华剑吧。”

    宁翊秋软哼一声,头顶上软乎乎的猫耳颤动两下,身后的猫尾巴也轻轻摇动,毛绒绒的尾尖恰好扫在谢妄年的脸颊上,带来微微瘙痒的触感:“我若不让你陪着,你还会来黏着我吗?”

    谢妄年嘿嘿一笑,脸颊有红晕泛起来:“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啊苑苑,你若不愿,我黏也要黏上去。”

    宁翊秋早就预料到谢妄年这副德兴,面上也没有任何错愕,而是嘴角晕开一抹媚笑,手指柔婉地攀附到谢妄年的身上:“那么今晚我去行动,你在外面盯梢如何?”

    谢妄年连连点头:“好啊好啊苑苑。”说着,手臂又搂了过去,将宁翊秋放在怀里揉着,“谢谢苑苑,我希望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宁翊秋心中一暖,好似被一团焰火包裹住,将其中的冷冰尽数融化了。他捧起谢妄年的脸,在他嘴角重重地亲上了一口:“好,我以后也不会再瞒着你,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你,不会让你继续蒙在鼓里。”

    谢妄年扣住宁翊秋的后颈,趁机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将宁翊秋的双唇吸嘬成红润莹莹的模样,末了深深开口道:“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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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夤夜之时,一轮圆月挂在夜空中,姣色玉盘之外,有朦胧纤巧的云彩围绕,好似给这一轮月蒙上一层模模糊糊的轻纱。府内的屋墙房檐显露出黑色的影子,有黑鸟正在绕梁飞行,耳畔是连绵不断的虫鸣,还有翅膀拍击草叶的脆响。

    宁翊秋暗暗施法,快速穿梭于府中草木之间,感受着独属于自己的覃华剑的气息。

    很快,他便来到一间内室前,里面无灯火烛光,一片黑暗,戳开一块窗纸,眼前黑黢黢,不能瞧见一物。但宁翊秋明显感知到,覃华剑就被放置在其中,他与这间内室靠得越近,覃华剑带来的灵力波动便越强烈

    果然是谢乔松买走了覃华剑。

    宁翊秋手指施法,将窗户打开,纵身一跃,跳入房间中,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任何外物的轮廓。

    宁翊秋阖住手掌,念出口诀来:“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覃华一剑,合我心间,来!”

    只见黑暗的一处角落里,那覃华剑果然发出一道眩目光芒,整间内室都闪烁着金色剑光,那剑光摇晃不止,好似涌起一阵阵剑波,最终拔地而起,朝着宁翊秋飞来,并在瞬时间化作一道剑形锐光,印入宁翊秋的胸膛之中。

    宁翊秋刚想着取完剑便离去,此时内室之门骤然打开,一群手持火把的侍卫鱼贯而入,涌进室内,将宁翊秋团团围住。

    那摇曳的火光中间,缓缓走进来一人,定睛一瞧,那人确确实实就是谢家家主谢乔松。

    只见谢乔松手持命剑,横亘在前,一步步地往前逼近,那剑气有劈山曳草之势,又似威压得密不透风的黑云,将宁翊秋压得喘不过气来。

    原来以他现在的修为,与化神期修士相对,仍会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