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着也没有什么人了，大络腮胡子老板也坐在江杨边上，看着他狼吞虎咽。
“小伙子，看你这也不像是本地人的噻。来北平，干甚儿？”老板吸了口烟，有些大咧咧地说道。
“我，这个。”江杨犹豫了片刻，觉得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讲的，也就接着说了：
“就是，我是赣省人，来打电竞的。就那个，王者荣耀，知道不？”
“哦，王者荣耀啊，我儿子爱玩。诶，别误会噻，我不是骂人，说你是我儿子。就我有个龟儿子，学习也不好，这前些年也退学，现在也是整天在玩游戏的。”
江杨沉默了片刻，“看来你也不看好打电竞这行啊。”
“打电竞，我可不知道甚么叫电竞，不就一游戏吗？不过我看你敢一个人过来北漂的，估计也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老板猛嘬了一口烟，随后温吞地吐出一口大白烟儿。
江杨看着有些烟雾缭绕的老板，有些语塞。
“得了老弟，你这。我看咱们这还有挺长时间处的，我也不打听你，就交个朋友。我叫周明，你叫个啥儿？”
“江杨。”
远处有些昏暗的胡同，被这个小摊照亮着，本有点阴森的人间魑魅，反而显得有些烟火。
……
翌日。
江杨摸着自己有些炸裂的脑袋，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只记得自己后面和周明多喝了几杯，待天都有些拂晓的痕迹，这才告别了周明。自己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
为什么感觉腰有点疼呢。江杨摸了摸后背腰侧，手指传来一阵摩挲感。
沙土？指尖有些白里透黄的碎粒沙子，让他有些懵逼。
这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的感觉？
摇了摇头，随后也是慢慢整理东西，起床洗漱。
扣扣扣——
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