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项西楼，一时间，她不知该说什么了？
“姜小姐，请坐。”项西楼道。
她微微抿唇，欲言又止。
项西楼目光平静道：“姜小姐，有话请直说。”原本垂着眸的姜糯，这才稍稍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看向项西楼。
“我在三年前，收到一份署名谜语儿的画作，请问是项先生送的嘛？”
姜糯的声音很轻，很淡。
她的目光在项西楼的脸上面，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丝情绪。
项西楼淡然回应：“对。”
“为什么？我和项先生素昧平生！”姜糯问。
“或许我们前世有缘吧。”
姜糯：“……”
他这是不愿意说实话了？
眼前的男人，相貌身份都是顶尖的。
她的确不认识项西楼。
那隐秘的心思——
“项先生，我……”
“姜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看画吧。”他礼貌且疏离，率先起身走出休息室。
姜糯的心底，像打翻五味瓶似的。
她的视线，紧紧盯住项西楼的背影，久久移不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她还站在原地，仿佛没有灵魂。
来看画展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