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用什么方法将他逐出去啊?”

    “先看他的下一步动作,总之,吴王绝对不能待在长安。”长孙无忌摸着下颚的胡须,眼神带有一丝不安地说道。

    “太尉,下官能斗胆问一句,这吴王究竟有何地方能威胁到我们?”

    褚遂良一脸疑惑地问道,向来他都有些不明长孙无忌为何看吴王就像看妖孽一样,甚至欲不顾一切下手将其除掉。

    “因为他是前朝余孽,他的身上流淌着隋炀帝的血液。”

    长孙无忌毫不忌讳,直截了当地说道。

    褚遂良“……”

    “我们推翻隋朝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消灭这些前朝余孽吗?大唐是新朝,新朝就不应该存在旧的东西。”

    “那司徒一家算吗?”褚遂良有些好笑地问道。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懂得变通啊!”

    长孙无忌简直无语了……

    “可下官说的也是事实,我们欲对吴王不利,司徒不见得会撒手不管吧?”

    长孙无忌……

    “司徒……司徒……”

    听褚遂良这么一说,长孙无忌硬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正如褚遂良所言,欲对吴王不利,邓宏绝对不会撒手不管,而以邓宏的权势,绝对是一道跨越不过的鸿沟。

    “此事容我再议。”

    长孙无忌也是暂时没办法,只能先容忍吴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串两天,不过他心中还是没有放下这根悬在心中的刺。

    另一边,杨太妃寝宫内,杨妃得知李恪留在长安,邓宏并不反对后,十分高兴,有了邓宏这个实权派的帮助,他们这对孤儿寡母总算是能真正的母子团聚了。

    同样担心李恪的还有义宁。

    邓国公府,邓宏这几日心情不错,正悠哉悠哉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义宁却不安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