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阳柔照余小乔身上,她头昏昏沉沉,见两小只杵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打趣道。

    “何时,这般矫情,不是你们风格!”

    二人不好意思,磨唧半天,未出一字。

    余小乔随手,将床头一把竹签扔给他们,“折一根?”

    二人轻松折断。

    “折三根?”

    二人又轻松折断。

    “折整把?”

    二人使出吃奶劲儿,憋脸红脖子粗,手硌生疼,签子也未断。

    余小乔望向二人,笑道。

    “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根筷子牢牢抱成团。一滴水,只有入海才不干涸,咱们这辈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余家才能越来越好,懂吗?”

    二人深深点头:“懂,这次、多谢姐姐!”

    这一幕,落入门外二位太太眼中。

    二太太感慨:“真不愧,老太太带大!见识,不同凡响!”

    三太太点头,“嗯”了一声。

    语罢,二人进屋,对余小乔一通感谢。

    一段时日后,两小只俨然成余小乔迷妹、迷弟。

    不是围她学诗词歌赋,就是吵着吃火锅、烧烤、北京烤鸭……那些从未吃过美食,或争相和她玩小蜜蜂、公鸡母鸡……从未玩过游戏。

    一日夜,黑衣人又入书房。

    “相爷,已查实,姒少爷身中剧毒,命在旦夕!”黑衣人拱手道。

    余闻瑞平静无波脸上,顿时波涛汹涌,“难怪宫里,封锁消息。谁下手?所中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