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晚上,姒文命都会来看余小乔,送些药,说会儿话。

    李凌琰被皇后关禁闭,最近出不来。

    不过,关心问候未见少,日日都差人,传信送物。

    “哎呦!”

    姒文命小心翼翼为她上药,余小乔的手微微一颤,呻吟道。

    “弄疼了?”姒文命的手停下来,低头轻轻吹着受伤手指。

    风拂过指尖,轻轻柔柔。

    暖漾在心头,酥酥麻麻。

    旁人前冰冷男子,此时如春日般。

    余小乔脸泛红晕,双眼含笑,“害你罚金万两,对不住哈。”

    “值!”姒文命浅笑。

    余小乔微笑不语,眼中滑过落寞。

    曾有人说,若遇泰坦尼克号海难,定会将最后一块浮木,留给她,结果……

    “御前亲审,别怕!”姒文命磁性声音中尽是暖意,柔声道。

    “不怕,天塌当被,地陷做床。”余小乔无所谓,亦无所畏,笑说。

    数日后,甘露殿。

    昭妃双眼红肿,面容憔悴,一副小产后模样。

    余小乔瞧着她,心里喊道:预备——哭!

    昭妃好似听到指令,掩面而泣:“陛下、皇后,臣妾所用姿容堂护肤品掺有夹竹桃粉末,才致滑胎,胎死腹中。妾命苦,请为臣妾做主!”

    皇上脸色平静,微睁的眼,闪过一丝怜惜,未说话。

    皇后瞥了眼皇上,缓缓道:“事关皇嗣,兹事体大,昭妃不得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