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小姨说你有病。”祝许言之凿凿。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喝药?好苦的。”

    “调理身体。”墨靖尧十分镇定的说完,随即看向喻色,“苦。”

    喻色一拍他的手,“不给。”

    他那话骗祝许可以,骗她那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病,她比谁都知。

    甚至于都查出来他的病因了。

    墨靖尧叹息了一声,眸光落在茶几上的那包糖果上,“很多年没吃过糖果了。”

    “我也好久没吃过了,小姨,你都吃了,我能不能也吃一块?”祝许跟着起哄。

    喻色的鼻子就酸了。

    为小的酸,也为大的酸。

    他竟是很多年都没有吃过糖果了吗?

    是的,他吃了也没什么感觉。

    甜的东西吃多了又不好,又何必吃呢。

    想到这里,她亲自剥了两粒,一粒给祝许,一粒给墨靖尧,“吃吧。”

    陆江买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这是他的习惯。

    因为是喻色要的,就相当于是墨靖尧要的。

    在墨靖尧身上,从前以为的不可能,如今因为有了喻色,好象一切都有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