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一身黑风衣的琥珀半靠着沙发,神态慵懒地看着景焕,眼底流转着危险的幽光。

    景焕看着她,许久,冷峻逼人的脸平澜无波,骨节修长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攀上了紧扣的领口,一颗颗黑濯石的扣子被他轻描淡写的解开,风衣落地,紧接着衬衫,裤子,内裤……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落到地上,一丝不挂的景焕缓缓屈膝跪了下去。

    比濯石更加动人的纯黑眼眸深深凝望着沙发上的少女,目光深沉虔诚,唇边流转着如月华匹练般轻柔的笑意:“成王败寇,我是你的了。”

    琥珀冷笑,眼中波光诡谲地看着他,抬手毫不怜惜地扣着他精致的下巴粗暴地将他的脸抬起来“那我倒是很期待,驯服一头满身是利刺和棱角的狼的感觉呢。”

    “如您所愿。”景焕忽地弯唇一笑,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窘迫,刹那间的风华竟似三千繁华盛放,“我会变成任何您喜欢的样子。”

    “那你可挺住了。”一身黑风衣的琥珀面容冷肃长身而起,一抬手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把闪着金色流光的黑色长鞭,足有婴儿手臂粗,三米见长的长鞭在她手中就像根牙签般轻若无物,猝不及防的一扬手一记重鞭便已经甩落下来。

    啪——

    一声带着爆破音的脆响,一道黑影瞬间撕破了空气落在景焕肌肉线条流畅性感的后背,本身偏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更是白得发光,一鞭子甩下来瞬间就是一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伤口,景焕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闷哼一声,两条性感的蝴蝶骨带动背脊流畅的肌肉剧烈的收缩又放松,似暴风中舒展双翼的雄鹰,猩红的血丝在伤口边缘凝结沿着他的背脊滑落下来。

    唰——啪——

    啪啪啪啪啪——

    “唔!”景焕跪在地上剧烈地颤抖却执着地一动不肯动,琥珀挥鞭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是短短几个眨眼,景焕光裸白皙的身子就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鞭痕占据,淅淅沥沥的血水将他染成了血人。

    琥珀挥鞭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景焕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剧烈颤抖的身子不曾移动分毫,膝前的地毯已经晕开了一片暗色,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挂满了细密的汗珠,菲薄的唇上血迹斑斑。

    “这是给你立的规矩,今后不经我允许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脾气,奴隶还是什么样的,好好学着,再不学不乖我相信皇庭的调/教师会让你乖。”琥珀收了鞭子冷冷扔下了一本厚厚的《奴隶守则》便离开了,对于他在没有多余的吩咐,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让他擦药休息,就这样把他晾在了那里。

    景焕垂下头,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脸上挡住了他的半边脸,他自嘲地扯起唇角,半是嘲讽半是悲凉的低笑溢出了唇角。

    他也真的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等着琥珀回来,只要你喜欢,再多的痛苦折磨我都可以承受,哪怕被磨平棱角拔光爪牙和骄傲,我会以你喜欢的样子臣服在你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