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庙里,江辞意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两个伤者的情况。
气息平稳,面色平静,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如果不是衣服上有那么多风干了的血迹,她还以为这两人是睡着了呢。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专业的医师,真有什么内伤她也诊不出来。所以保险起见,她还是摸出了传讯石,准备把相熟的医师找过来帮忙看看。
然而就在发出讯息的前一瞬,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两位伤者的手上。
好家伙,这俩人还是自带丹药的。
江辞意登时就给气笑了。
你说你手里攥着丹药,路上就不会自己吃吗?非要倒在我家门口是什么意思?一边碰瓷一边表达体贴吗?
我谢谢你啊!
她相当无语地掰开俩人的嘴,把药丢进去,然后转身就走。
几分钟后,房间里就响起了宴川剧烈的咳嗽声。
救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那么大颗丹药,就这么丢进喉咙眼里,连口水都不给!好好的活人都能被你噎死!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看了看身边依旧躺得安详的大兄弟。
这家伙昨天入戏太深,非要给他盖块白布,被他反手一锤头敲晕了。
现在看他吞下那么大颗丹药也没点反应,宴川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赶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运气真好,还活着。
宴川放下心来,想了想,决定等大兄弟睡醒以后再作打算,便又躺下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下山,旁边老哥悠悠转醒以后,他才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到老哥疑惑地摸着后脑,低声问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不知道啊。”宴川满脸无辜,“我还在想着一张白布怎么盖下咱们两个人呢,你就突然没动静了。”
老哥沉思一会儿,点了点头:“也是,仙君的门哪里是那么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