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非单一乱说话,我下手可是狠足了心,方能看得出我的真切。

    非单一一个生疼,求生欲极强地想拉扯开我的手,四只手互握得又特别紧,双方各个不让步,这从旁边看确实是情深意浓,你侬我侬的那种模样。

    非单一被我整的欲哭无泪,苦命地看着我。

    “你们两个要秀恩爱,也要先出去。”师父的声音冷冷地从耳边传来,从他的语气中,有着少有的落寞,和悲伤。

    我不敢转过身去,只能用抽咽掩盖我的恍惚,却是不知觉间加重了咬着下唇的力气,只为让自己清醒。

    疼一点,也能让戏做的真切一点。

    “非单一,是你找到出口救我出去的是不是,你要负责把我抱出去,我脚酸。”我抽咽要求,好像情侣间的撒娇。

    “可期,你。”非单一怎么了还没说出口,我撕牙挘嘴的手劲又狠了几分。

    赶着他话语前问道“非单一,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语气,无限委屈。

    “好好好好好。”非单一只能不停地应和,表情痛苦,所以回答得也异常真切。

    意料中,师父的脚步声很快响起了。

    直到听见师父的脚步声走远后,我伪装的面具才卸了下来。

    瘫软的手也才松了下来。

    “正常了?”非单一苦着脸赶紧去复原他的脸颊,能说话之后嘴里开始不饶人地奚落我,“刚刚那是羊癫疯吗?”

    我没理会他,我觉得师父应该相信了。

    那么接下来,师父,会怎么做呢?

    我竟然怯步了,不敢想象,不敢面前。

    异常痛苦。

    “哎,你中邪了?”非单一发现不对劲,拿手在我面前摆了摆。

    我没理会他,我在想等会见到师父要不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