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笛儿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头朝薄越看过去。
不知是不是距离有点远她看得不太清楚,还是她的错觉,她彷佛看到薄越正低头忍俊不禁。
姜笛儿:“……”
笑啥啊?这麽丢脸的事儿……
姜笛儿想着,忽然又想起薄越之前和她说的话——
‘丢的是我的脸,又不是你的脸。’
啊,这……
姜笛儿忍了又忍,终於还是没忍住,也笑了。
站一旁的新娘项寒沫听到李取生和“薄越”的对话,扭头看过去。
没曾想会看到“薄越”笑。
因为李取生的缘故,她和薄越常有往来,但这也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
这瞬间,项寒沫几乎被这个笑晃花了眼。
薄越这人实在生了一副太过清绝的好皮囊。
不笑时已然让人一眼便难移开视线,彷佛一张隽丽至极的画,引人忍不住去探究。
可若是笑了,便像是画上开出了真花,g人去触碰真假,进而甘愿沉沦不醒。
“寒沫,你一直盯着薄越看什麽?”
李取生的声音在项寒沫耳边响起,将她惊得猛然回神。
项寒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为掩饰随口胡诌道:
“就是感觉薄越今天有点不对劲……”
李取生不疑有他,笑道:
“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