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闪烁震动，当场呆住，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少苍脱口而出，后面的话却不知如何接上，想问的似乎太多了，为什么要卧底？为什么男扮女装？为什么能不被发现？
然而小荧真如解语花般善解人意，仿佛听得到他的内心问语：“这份姿容，可以降低他人的防范之心，我通常只在外门活动，只要不是剑尊特意扫视我的神识，其他人也发现不了。”
是这样吗……少苍微微颤栗，他还从未考虑过男扮女装的这种操作。
飘忽的目光也不由落到另一位更熟悉的女性身上——
话说起来……师姐身材高挑，容貌明艳锐利，脾气也古怪强势……
“小师弟，瞧我做什么？”正胡思乱想着，凤茶茶忽然灼灼看向他。
——不，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少苍飞速掩埋了怀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五师兄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吗？”
五师兄荧惑嘴噙笑意，怎么看都是位温柔乖顺的少女：“没有啊，只是我个人兴趣使然。”
“……”
灵枢翻了个白眼：“别管他，他经常这样。”
“五师弟虽然时有独特癖好，但向来很懂分寸。”克己笑着打圆场，“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骗身骗心的事情，不像某位。”
“我看是你们变态到一块儿去了吧！”
“身为……之魔，师弟或许不该有性别歧视呢。”
“草，我挑口味你也管？”
少苍见怪不怪，最开始就无视了他们的拌嘴，只见荧惑与凤茶茶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盈盈欠身：“好了，耽搁太久他们就要起疑了，小荧先告辞了，红尘炼心派的师兄师姐们，有缘再见哦。”
目送着五师兄远去，少苍很没有安全感地抿了抿唇。
凤茶茶凑过去轻声细语：“小师弟是不是也很感兴趣？”
“什么？”
“女装的感觉。”凤茶茶笑得令人背后发凉，“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尝试一下哦。”
“……才不要！”少苍撇过头，小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