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既然知道，你如今年老色衰，就该想想法子去根治才是。”
一听这话，张氏犯了难，“若是别的事儿，倒也能想法子！可是女人家年老而色驰，本就是亘古不变的规律，我还能想什么法子？”
难不成，她还能返老还童不成？
“大伯母倒也不必为难！”
孙晚轻笑一声，“不知大伯母可听说过，赵飞燕姐妹二人的故事？”
飞燕合德姐妹二人同侍汉成帝的故事，张氏怎会不知？
她点点头，“不知明王妃，提起此事做什么？”
“难道，是想让我点头应允，让那小狐狸精进门？”
然后，她与那小狐狸精，一起伺候孙炳？！
不等孙晚回话，她已经皱眉说道，“可是，你大伯父不是汉成帝！那小狐狸精，也不配成为赵合德！”
这话，属实大不敬。
敢将孙炳与汉成帝相提并论，罪当论诛！
但孙晚并未在意，只当没有听到张氏说什么。她本就胸无点墨，能知道这个典故，已经算是不错了。
“大伯母误会了。”
孙晚摇头，轻笑道，“那小狐狸精，自然不配为赵合德！”
张氏也不想想，那小狐狸精不配称为赵合德，她又配做赵飞燕吗？！
虽然，这姐妹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并不是说她们身份尊贵，但只说容貌……孙晚倒是没见过那小狐狸精，不过张氏怕是连赵飞燕十分之一都不如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氏紧紧拧着衣袖，手心都浸出了一层薄汗，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飞燕合德之所以能宠冠六宫，专宠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