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第一缕yAn光照进床楹时,裴述准时睁开眼睛。他好像有无限JiNg力一样,明明昨夜忙碌了一晚,依旧很快清醒过来。

    动了动手臂,满意地发现美人儿还被他锁在怀里,甚至他的一条大腿,也横过去g着虞怜。

    下T有点紧绷,他低头往下看,昨夜显然不太争气的小兄弟,现在却骄傲地抬着头,贴在虞怜nEnG白的柳腰上。他沉默了一下,拧眉盯着虞怜,在禽兽不如摁住美人儿做一个晨起运动和高抬贼手放过小美人儿,养到晚上再吃中抉择了一下,最后被虞怜眼睛下的青黑打败,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衣柜边穿起衣服。

    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穿好中衣后,又偷偷蹭到床前,低头在虞怜lU0露的肩头上印下一吻,而后拎着外衣,蹑手蹑脚挪到屋外。

    出了门,裴述方松了口气,大步流星向前一边穿着外衣一边走。清早的空气很清新,他耸了耸鼻尖,花香一惯甜腻,但裴述执迷不悟地认为,还是虞怜身T的味道,更加香甜一些。

    毕竟一个只是欣赏,而另一个,却想拆吃入腹。

    裴述忍不住为自己的“深明大义”笑了起来。

    人陆陆续续变多,看见他皆是一愣,扯着嗓门惊讶地大呼小叫。

    “老大!你胡子怎么没了!”

    “大哥!你胡子呢?”

    一群不识货粗俗山匪,居然没有一个人夸夸他俊朗的脸,哪像昨晚的小美人儿,一脸惊YAn,让他受用极了。

    裴述的心里刚刚暗暗一美,就听到嗓门更大的一声:

    “阿兄你不是说有胡子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吗!”

    裴述恶狠狠回头,一脸“真男人会弄Si你”的心狠手辣。

    裴言才不怕,他一脸揶揄,挤眉弄眼地凑近裴述,暧昧地低声问道:“成了?”

    裴述一顿,眯起眼,故作高深地点头。

    裴言嘿嘿一笑,左右环视一周,凑得更近一些,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塞给裴述。

    “孤本。”他神秘道,“品质上乘,绝对b你看过的好!”

    说罢猥琐一笑,g着裴述一起往前走。

    裴述懂了,不动声sE地把书塞进怀里,又嫌弃地推开裴言。

    哦,臭男人不配离他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