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酉时,韩家兄弟就一个接着一个回家了。

    平常他们外出,大多是要等到暮色四合,快天黑的时候才会回家,下午韩家兄弟惦记着家里的张宝玉,便提早回了家。

    韩子冬在喂院子里的鸡,见他们回来,便小跑过去给他们把手上的锄具提下。

    “四弟,玉儿呢?”

    韩子秋洗手问道。

    韩子冬道:“玉儿,睡觉。”

    “还在睡?”韩子秋皱眉:“下午他吃了吗?”

    “嗯!”

    中午韩子秋当着张宝玉的面,说是不让他吃东西,但到底哪能真不许他吃,担心他饿坏了,出门的时候韩子秋还特意嘱托四弟要给玉儿煮点东西吃。

    韩子夏道:“我先进去看看。”

    说完他便进了屋里,果真看到被褥里睡的乌发凌乱,一张小脸完全通红的张宝玉。

    韩子夏挑了挑眉。

    睡了一天,想来今晚又得精神了。

    站在炕边盯着一脸恬静睡的香甜的小公子瞧了会儿,韩子夏突然眸色暗沉下去。

    他想起什么一般,动作放轻了些,爬上炕,将盖在张宝玉下半身的被褥掀开了些。

    昨夜玉儿初尝欢愉,他和三弟蛮撞了些,玉儿身后那处流了血肿了起来,虽说事后他给上了药,但醒来身体到底还是会有些不适感的,还是须得给那处涂抹点药才行。

    玉儿这性子,若是等他醒来要给他涂药,他定又得闹翻天了,正好现在趁他熟睡,将这药给抹了,这样晚上他们再行鱼水之欢之时,身体才没这般痛了。

    韩子夏这般想着,手里已经将张宝玉的外衣撩开,再脱下他的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小肚腿上,露出上面一截白嫩细腻的大腿和浑圆的臀丘,上面残留着密密麻麻昨夜他们留下的暧昧痕迹。

    许是出生在富庶商家,娇生惯养长大,小公子的肌肤生又白又嫩,就好似那刚剥壳的鸡蛋,摸上去一手的滑腻。

    韩子夏没忍住捏了捏,那触感顿时像抓了一手的云团,柔软的紧。他不由的发出一声喟叹,骤然间回味起昨日的旖旎之夜,一颗心便不由心旌荡漾起来。

    虽是心猿意马,只他也还没有忘记正事,他今日去药铺做工,特意问老板要了些上好的,专治撕裂消肿的膏药,比昨日他涂抹给玉儿身上的那种药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