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古鸣凰点了点头，连夜玉生都这样说了，那定然不是她想的太多。
这湖中舞虽说是湖城一奇，可因为十分耗时耗力，若非是重大节日，一般都不会出现，所以即便玉凡就是湖城人，此时也看得津津有味。
但此时古鸣凰，却发现玉凡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她的眼神是不是过于痴迷了？
“玉凡。”
试探着轻唤了一声，古鸣凰盯着玉凡看了许久，却始终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这湖中舞莫不是还有迷人心智的效果？
“醒来。”
古鸣凰和夜玉生两人，本来离玉凡就并不远，见玉凡迟迟没有反应，夜玉生直接便伸手附在了她的额头。
一身低喝，玉凡就像是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猛地清醒了过来，那种痴迷的神色也消失不见，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我……祖奶奶，我这是怎么了？”
玉凡的神情还有些茫然，可古鸣凰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夜玉生更是紧盯着那越来越耀眼的湖中舞。
他们倒是很想要看看，这一出又要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玉凡虽然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也没有多少见识，可感官却十分敏锐，本能的就觉得此时的气氛十分不对劲。
犹豫了片刻后，便闭上了嘴，退到了一旁。
“夜玉生，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美轮美奂的湖中舞看着离他们还很远，可实际上这样的距离，对于一个时刻想要杀你的仇人来说，已经可以一击毙命！
当然这是在双方实力几乎等同的前提下，还要做到真正的出其不意。
在他们发现玉凡的不妥时，对方的计划就已经落空了。
所以在看到那一道耀眼的光芒，冲自己的眉心刺过来时，夜玉生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双手负在身后，眼神里也带着淡淡的戏谑。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是你这个不怕死的，怎么，当我的手下败将还没有当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