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赐额角汗珠滚动,也被挤得难受。

    可走到这一步,那是能退的。不止如此,他还不退反进。

    陶琼琇顿时小小声的抽起了气,试图缓解这种感觉。半晌,才总算适应。

    陈嘉赐拥着她,嘴唇轻点,配合着放轻动作。等感觉到她放松了些后,眼底掀起了浪潮,动作顿时就大了起来。

    陶琼琇被顶的难受,嘴里轻吟着,一双手本来挽着他的脖颈,可最后却没了力气,落了下来。

    陈嘉赐亲她,亲她泛着水意的眼,亲她满是红晕的脸颊,亲她微张的唇,亲她有些绷紧的颈侧,亲她不由抬头轻吟时露出的下颌,仿佛亲不够一般。

    红烛摇曳,帐幔中人影交叠。夜半无眠。

    明日不用进宫请安,也没什么其他事。

    陈嘉赐这次没有留手,动作又狠又重,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陶琼琇神志半昏,偏这人恶劣,又是亲吻又是揉弄,或轻或重的顶着,吊着她的神志不让她睡去。

    玉兔西沉,红烛都

    快要燃尽。

    陈嘉赐这才缓了动作,亲昵不舍的流连了一会儿,复又重重的撞起来,身体一紧,而后重重的喘息起来。才算是放过了身下迷迷糊糊的娇客。

    “阿莹,”他轻声叫。

    陶琼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他,也没精力抱怨或者生气,娇气的哼哼道,“我困。”

    说着话,她眼睛已经合上了。

    这是累惨了。

    陈嘉赐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过分了,可吃过肉的男人和没吃过肉的男人是不同的。更何况他为了这次还忍了两天。

    看着阿莹身上的青紫,以及几个他情动时咬出的牙印,他不由有些愧疚。他明明已经克制自己不使力气了,可阿莹这一身皮肉精心的养了十几年,娇贵的不行。就算他再小心,还是会留下印记。

    还是要好好养着才是,他心里想着,起身打了水,帮陶琼琇擦拭完,又找到药上上,仔细按揉松泛了筋骨,这才拥着人,满足的睡去。

    沉睡不知时。

    陶琼琇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