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结拜兄弟!”钱方仁有些激动,两只眼睛显得更红了,他手捧胡须说道:“我可没听二哥提起过你!”
“原来这钱老前辈和父亲竟然是结拜!”于瑞生心里暗暗吃惊,他虽然听父亲提过此人,却不想有些般交情。
“哈哈”老头笑了笑说道:“李城刚你认得吗?”
“那是我们结拜大哥怎么能不认得?”钱方仁瞪大了眼睛说道。
“怎么你认得我们大哥?”冯三也忍不住说道。
“今天真是好生奇怪,三叔原来是父亲的结拜兄弟!”于瑞生又是一惊。实际上在五里亭客栈,冯三和钱方仁已经相认,只是于瑞生当时注意力没在他们身上,故此未曾听见。
“哈哈,李城刚也是我大哥!”老头又笑起来,他在屋里走了两步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要不我怎么能认识老钱呢,只是我却没有告诉你我和太全的关系,所以你虽然不认识我,我却知道你,只是闻其名而不见其面。因为我居无定所,这些年我连老钱都不曾见了,还好容颜未曾少改,故此还能认得。”
这太全是李城刚的字,故老头以字称呼之。
冯三一听倒也高兴起来,他笑着说道:“我说呢,这么说起来是自家兄弟!”脸上的皱纹又像蚯蚓一样蜿蜒开来。
“那这掌柜的刘大真你也认得吗?”钱方仁问道:“他和我几十年的交情了!”
“也有耳闻,记得你们在西州待过一段时间,因为我那时正在大沟坪陪我老娘,所以没时间去拜会!”老头说道:“接到飞鸽传书我到了这五里亭,一打听来安客栈,说是刘掌柜的家业,本想去打搅,后来因为一句话我就打消了念头。”
“什么话?”刘大真问道。
“这话有些不太好听,还是不说为好。”老头摆了摆手说道。
“是不是说刘掌柜喝花酒了?”郭煦笑着说道。
“休得胡言乱语!”刘掌柜大声说道。
“其实也无大事,只是一些流言蜚语,不提也罢。最主要的是在五里亭那有个大石头,我到那儿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老头说道,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是谁?”刘大真问道。
“是不是又是那个来福?”郭煦鼻子里哼着说道。
“这我倒不知,那人有些黑胖,个子不高,也是外乡口音。”老头回想着那人的样貌。
“看来又是来福了!”于瑞生指冯三和马顺对老头说道:“此人诓骗我等几人,正不知是何用意!”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怀恨在心要报复,只是这不知道算计什么阴谋呢!”郭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