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迟钝的皱起眉头:“他怎么样了,遇到什么事,还安全吗?”

    泰平:“他人没事。具体情况,等您到了扬州就知道了。”

    闺阁女子不比男子,一乘快骑走天涯。

    宁汐犯难:“可能得等到明天,我向母亲请示过后才能走。”

    深闺女子说失踪就失踪可不是一件小事,是大事。

    翌日清晨,各房女眷来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时,宁汐顺势提出了要求。

    “老夫人,我师父传信来,说他在扬州给人治疫病,正缺人手。我想过去帮他。”

    她不想说出萧然,一来不合适,哪有哥哥出门做生意妹妹闹跟去的。

    她直觉,萧然正在做危险的事,尽量减少暴露他的好。

    呃,她那便宜师父估计不知上哪云游四海呢,只好拿他扯谎啦。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教导过她,她如今过去报恩,情理上也说得通。

    老夫人一听却皱眉头:“打从接你回来,你就不是乡下的野丫头了,怎能随便出远门,一个女孩子家家,单独去扬州那么远,像什么话。你师父你缺人手,伯府派十个家丁去帮忙都不成问题,你不能去。”

    被老夫人一句话顶回来,宁汐愣在原地。

    难道真要她做一回卓文君不成?宁汐垂在双侧的拳头紧握。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道清越如竹的身影步入大厅:“老夫人。”

    老夫人立刻笑眯了眼睛,声音柔了一个度:“世子来了啊,昨天的事是我们的不是,我已经教训过汐丫头了。”

    呃,萧去病来拜访正是为了这件事,想替家里人说一声算了,不要为难宁汐。

    他瞥到宁汐不佳的脸色,先是问道:“这里是、怎么了,晚辈是否来得不合适?”

    “别管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好好的说要去什么扬州寻她师父。”

    萧去病听了,心思一转:“原来如此,宁汐若为此挨骂,就是我们王府的不是了。宁汐其实是去扬州找她师父商量医治我母亲的方案,已经得到我母亲的允可。我今日是特意来答谢她,为她践行的。”

    诶?宁汐目光一亮,悄悄看过去。

    萧去病略一颔首,嘴边浮上默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