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笑眯眯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拿给南逾看“下山前,子术师弟给了我一物。师兄不必担心”。卫南逾猜到那是什么,也就不为媚儿担心了。

    只是悠悠地看着她,轻唤“媚儿”朝媚儿走近一步,望进她的眼里“若这个结,解不开呢?”

    知之一向以打趣媚儿为乐“那媚儿岂不是在劫难逃!”。

    媚儿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打闹,而是很认真的说“在劫难逃,便不逃了。”

    南逾嘴角的笑虽未曾清减,但心中添了苦涩,此后好多年都不曾淡去。

    突然间,知之看到有一个人身穿夜行衣“什么人?”。

    那人掌风径直朝媚儿打去,南逾第一时间飞过去,把媚儿护在怀里。与他打斗在一起,知之也过来帮忙。

    知之想要摘掉他的面巾,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每次出手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得手,三个人缠斗了一会儿。那人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就轻轻运功离开了这儿。

    媚儿心中疑惑不解“是家贼还是外贼?”知之也不明了“是敌还是友?”。

    南逾注意到了“他刚才的招式是朝媚儿去的”。

    知之更加不明白了“不应该啊!媚儿第一次下山,这下山才几天,没有什么仇家。刚才那人为什么要针对媚儿”。

    媚儿倒是不紧张、不害怕“或许他是看我,一个弱女子,好对付,又能让你们分神吧。他虽是冲着我来的,可是身法不及祁云打我那一掌,更是远不及和你俩交手时他自己所用功力。”。

    南逾觉得媚儿提出的这一点很对“别想了,若是针对咱们的,完全可以换个时间,换个地方,他这是意在龙波府,正巧碰到了咱们。又碰巧知之开口惊到了他”。

    知之依旧不解“这么说,他刚才为什么对媚儿手下留情了,对咱们倒像是用上全力?”。

    媚儿轻轻地描摹自己容貌“或许见我生的可爱、心生不忍······”。

    知之立马来拆媚儿的台“说这句话之前,能先找个镜子吗?”。

    被拆了台的媚儿哪里肯依,马上找起了帮手,走到南逾师兄身边,挽上了师兄的手臂“师兄,我怀疑知之中了龙波府的美人计,又或者是什么媚术之类的,得把他送去司规堂静静心。”。

    南逾揉了揉媚儿的小脑袋,宠溺的笑了“言之有理”。

    知之看不下去,师兄对媚儿的偏爱“师兄,你可不能这般纵着她,山下两年,你总是这般纵她,一定会折了咱们天门······”。

    不等他说完,媚儿就打断了他“安静会儿”,朝南逾师兄笑了笑,挽着南逾师兄的手臂朝前走去“师兄,咱们回去吧”。

    知之在后面不敢太大声,毕竟是在龙波府的地盘。声音不大,足以让他们听见“会折了咱们天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