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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知道他这是不耐烦听自己说话，哼了声，说道：“要去看就看，可别糊弄哀家。”
“朕怎么会呢。”
赵元璟略一弯腰，转身离开。
来到外面，他仰头看了眼天色，说道：“刘德，去查一查，静贵妃都去什么地方了。”
“不是说去大佛寺进香吗？”
“若只是去大佛寺，也不至于在回来的路上晕倒。”赵元璟说道，“朕估计，她是跑到甘泉寺见皇后了。”
“奴才这就去问一问。”刘德小跑着下去。
赵元璟去了华清宫。
靳瑶才悠悠醒转。
欧阳正收拾药箱，忙过来给皇帝行礼。
“静贵妃没事吧？”他问。
“静贵妃没什么大碍，大概是情绪激荡，气血上涌的缘故。”欧阳说道，“不过，臣还是建议贵妃娘娘要忌怒忌大悲大喜。以贵妃的身子状况，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的。”
“行了，先下去。”
赵元璟摆摆手，绕过屏风，来到靳瑶床前。
靳瑶披着一头青丝，脸色苍白。
她靠着枕头，正喝药，细细的眉毛蹙着，时不时咳嗽几声。
“皇上来了……”她看见赵元璟，有些欢喜，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躺着吧。”赵元璟打量她，挥手让下人都出去，声音冷冷问道，“静贵妃到皇后面前说了什么？”
靳瑶怔了下，垂首说道：“皇上都知道了，莫不是皇后娘娘差人告诉您的。”
“在眼里，朕就是如此蠢的人？”赵元璟眸色清冷，“虽然身体不好，也不至于好端端就昏倒。今天朕要去大佛寺就是让清心静气安安分分的。谁知还是绕道去了甘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