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高台上的南宫敏愣了,没人告诉过他zj发zj生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zj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南宫烁的方向。

    南宫烁却微微侧着头,目光往下zj微斜,似乎同身后的人低声交谈。

    他zj身后跟着一名灰布袍子的男子,头戴方巾,微低着头,看不太清容貌,两人似乎正在交谈。

    四哥,四哥,这个时候你就先别聊天了,看看我,该怎么办啊?

    南宫敏心急如焚,使劲冲南宫烁眨眼睛,奈何距离太远,他zj的目光又弱,南宫烁根本没有感觉到来自兄弟的注目礼。

    另一旁的南宫翰则微不可查地露出一丝笑纹,唇齿微动,低声问道:“南宫烁身后的是何人?”

    自刚刚南宫烁进场,冯准就已经暗地里派人跟了过去,虽然不能近身窥视,却也探得一二。“极有可能是……”

    不用说明白,自然是指那个假瑞珠。

    南宫翰看好戏的神情浓重了几分zj:“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将人带出来,我这四弟果真是肆意惯了,以为谁都耐他zj不何了吗?”

    冯准默然。

    那突然发声鸣冤的白衣女子已经被周遭的侍卫制住,往场中带。

    今日这里做主的是南宫敏,他zj来,人已经带到了跟前zj。

    不等他zj口,礼官已经对那人喝道:“何方刁民,吵吵嚷嚷破坏祈福祭祀,该当何罪?”

    那白衣白面纱的女子被堵住了嘴,眼神恶毒地盯着面前的人。

    南宫敏求助地看了看四周,离他最近的母妃也在十步开外。

    “那个,带回大理寺慢慢审……”

    南宫敏话音未落,只听百姓人群中有人大声说道:“有冤为何不让她在这里说,是想带回去秘密处理了吗?”

    这声音就跟滴落在油锅里的一滴水,瞬间炸开,人群开zj始低声交谈,四周皆是嗡嗡声响。

    南宫翰勾起唇角,萧北禾既然把人弄进祈福道场,自然不可能让人轻易地带走并压下zj的目的就是把这件事情公之于天下zj,所以像刚刚那样发声的人必定不止一两个。

    果然,另一处又有人高声质问:“百姓有冤,为何不让说清楚?”